Dear,
今天的我很傷痛。
中午我看著日本地震後相關新聞,報導中的跑馬燈不斷跑出日本東北的死傷訊息,也不時跑出核能電廠第三反應爐屆臨爆炸邊緣,我看著很沉痛。
我不斷想著核塵對人體的突變,宮城當地居民下輩子都會籠罩在癌症、身體畸形,甚至下一代可能是畸形兒的恐懼中。如果我是宮城居民,這是多麼無奈又痛苦的事。
我看著自己的家人處在痛苦中,我看著下一代也在痛苦中,我的內心又該如何是好?
如同撕裂般的痛。
我離開吃飯地點,走到便利超商,拿起報紙,看到王雪紅的媽媽-楊嬌過往。我看著偌大的告別禮拜廣告,廣告右上角清晰寫著信與望,而愛在左下角。
廣告內文引用聖經經文-那美好的仗我已打完了。
楊嬌女士從扶持王永慶到四個兒女長大,這一路上沒有人記得過她,而她卻用愛來回報王永慶,為她所愛的夫婿講話,一段無人提及的過往,怎能說是一條美好的仗? 這樣的美好不是成功、亮麗的美好,而是畢路藍縷艱辛的戰役。
廣告裡,我看王雪紅四個兄弟姊妹的親筆簽名。
我腦海中浮現前兩期今週刊訪問王雪紅的照片,我回想她對事業的專注,還有神帶領她一步步地前進,一路上不是平坦的道路,而是打擊與中傷交雜的窄路。
我想著王雪紅和她的家人對於母親的過世,極度傷痛,但又堅強地面對這樣創傷。
又是另外一種撕裂般的痛。
我不明白為什麼生命會一次又一次地面臨失去,面對巨大的改變。
要再重振起精神,要花費多少的時日,一次又一次的承受排山倒海的難過、憤怒與無助的感受。
我想到這兩種撕裂般的痛,我哭了。
而這撕裂般的痛,若發生在我的朋友和家人身上,我又該如何。
我不知道。我真的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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